回顧2008年,民進黨兩次大輸,不但賠掉總統寶座,連立院最大 黨的頭銜(之前雖 然泛藍過半,但是若以黨來統計,民進黨仍舊穩坐國會最大黨,接下來是國民黨、親民黨、台聯、無盟和無黨籍)也送掉了,可以說光這一年,民進黨就把過去幾十 年的版圖一次輸光。
在這種情況下,民進黨要怎麼翻身,成了民進黨 政客最大的議題。
不過自民進黨大敗之後,原本以為會有所改進的 地方,民進黨卻更是變本加厲的搞…
民意的傾向根據支持的模式,可以分成幾種模 式,也就是常態曲線(鐘型曲線)、U型曲線和J型曲線。
U型曲線代表民意的支持與反對傾向兩極,沒有 什麼中間勢力的存在。而J型曲線則是民意相當集中於贊成或反對其中一邊,這兩種其實都是異常狀態,一般情況下(台灣也是),大部分的民意模式會比較接近常態曲線。
常態曲線所代表的是多數民意集中於「溫和贊成」和「溫和 反對」上(當然還 有完全無所謂的人),在台灣的藍綠光譜上,應該也是淺綠淺藍的人佔最多,這些人有某程度的政治傾向,但是平時還是認為錢卡重要,只要有錢賺,政府是藍是綠其實他們並不在意。
台灣現在的中央選舉(總統、立委),是杜瓦傑 理論之中的「單一選區 相對多數決」,一 個選區只選出一個名額,而且只要是相對多數即可當選,這種選舉模式的特點在於搶得到中間選票的政黨會贏,因此面對這樣的選舉,政黨期望勝選的最佳手段,就 是相對溫和的訴求。
因為偏激的吱吱蛆蛆群數量較少,而且就算不理 會他們也很少「變節」,真正決定是否能勝選的,其實是廣大的淺藍、淺綠、中間選民。如果是過去立委選舉的「複數選區」,有些立委就會靠抓偏激眾來「選 上」,因為複數選區不需要得到最高票,只要能吊車尾上去,一樣是個立委,因此搶不到中間選票的,搶搶邊緣的鐵票也是種辦法。
但在單一選區相對多數決的情況下,幾乎等於一 定要搶到對方的票源(因為要過50%),如果只顧著搶深藍深綠票,那可以肯定的是鐵定是輸的。
320大選之後,民進黨和國民黨的做法讓人覺 得,民進黨根本就是在自殺,而國民黨卻是乘勝追擊,而且這和政治實力掌握多少一點關係也沒有。
首先先說國民黨的部份,雖然執政以來馬上遇到 國際金融風暴、毒奶等事情,顯現出缺乏政治智慧的毛病,加上藍營立委吃相難看,以及國籍問題(真有就快滾下台吧,還撐什麼撐啊),不過馬政府的工作主軸一 直沒什麼改變,就是開放大陸經貿、刺激經濟等經濟政策。
這些政策好不好還很難說,但給民眾看到的就是 政府確實有在拼經濟,而不是靠一張嘴而已。
最可怕的是老馬居然對民視和三立搞「一騎當 千」,跑到民視三立上節目,這是個相當驚人的行為,民視和三立的觀眾除了深綠之外,也有淺綠和某些只聽得懂台語的老人,後者並不見得喜歡看那些東西,只是語言能力限制讓他們看不懂 其他台的節目,但不管是淺綠還是那些老人,如果經年累月被綠油油思想轟炸,會變綠也是正常的。
而馬英九的作法,雖然說法仍然有綠色媒體醜化 扭曲的可能性,但總之還是在綠色節目中放進了一些藍色的說法,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影響這群觀眾,搶佔這些人的選票和支持。
相對的,民進黨之中的溫和派自從選舉之前就已 經傷亡殆盡,選後,雖然主席蔡英文偶爾會出現主打溫和訴求的說法,但卻一直被自家人明戳暗捅,連她自己的訴求也搞得偶爾溫和偶爾激進,不管蔡英文知不知道 民進黨不能再繼續打鐵吱吱牌,民進黨還在檯面上的其他人倒是打得無怨無悔(蘇貞昌啊蘇貞 昌…為什麼不是你選總統當主席咧…)。
蔡英文的行為,讓人覺得她應該知道必須打溫和 訴求(如經濟),民進黨才有生路,但卻又不能正面得罪深 綠自家人和底下叫最大聲的鐵 吱吱軍團,只能勉強維持
樣的架空主席樣。
(馬英九在這方面反而比較有魄力,光是組內閣 就是一副我不鳥你什麼黨內大老的 姿態,當然…人家有民意支持,鋒頭正健。)
因此,就算鐵吱吱軍團搞什麼「更基本教 義」、「更堅持台 灣主體性」這種擺 明想和建國黨一起泡沫化的花樣,蔡英文也頂多只能不出聲,遇到造勢場子就閃 遠一點,明哲保身,搞不好在民進黨倒掉的時候還能靠「非激進」的形象東山再起…
想當初,2000年之前的民進黨,雄姿英發,被許多當代的年輕人(包括我)視為拯救台灣黑暗政治的救世主,阿扁在2000更被當成繼承李摩西(就是李登輝)的約書亞(故事見舊約聖經), 結果八年之後,民進黨變成一群鐵吱吱喊台獨 萬歲萬萬歲(其 他?其他不重要!)的荒謬組合,看著民進黨的沉淪,我們或許已經快要可以替民進黨蓋棺論定的說:
殺民進黨者,吱吱也
殺民進黨者,吱吱也
綠退讓收回總預算逕付二讀 轉折關鍵是在野立委說了這句話
2021-12-23 CTWANT 薛孟杰
民進黨立院黨團將總預算案自委員會抽出,逕付二讀,引發強烈反彈。經立法院長游錫堃主持協商後,民進黨團同意收回成命,明天將自行提出「復議」,將預算審查程序重回各委員會。但民進黨團也要求在野黨承諾,務必在12月30日前完成審查。
立院教育委員會召集委員、藍委李德維感嘆,這是近期民進黨團面對在野黨抗議時,「第一次」低頭、從善如流。他透露,藍營上週(公投未開票前)就已超前部署,決定本週恢復預算審查。他還為此,早在公投投票前,商請民進黨教育委員會召委林宜瑾,互調召委以利預算審查。沒想到林都已同意了,後來卻突然對他說抱歉,因為黨團指示他拒絕對調要求。就在李德維滿腹狐疑之際,民進黨團總召柯建銘就發動突襲,將總預算從委員會抽出逕付二讀。
李德維直言,民進黨團在公投大勝後「出招凌厲」、「步步瞄準在野黨」,確實是「戰力堅強」,就是要碾壓國民黨,應該與公投大勝有關。他也相信這些行動早有部署,就是想趁在野黨公投失敗、驚魂未定之際,運用綠委優勢席次,讓在野立委還來不及思考,所有提案就依民進黨黨意全數過關。
但李德維也說,人算不如天算,民進黨團沒料到的是,多數國民黨籍委員會召委其實也已超前部署「決定本週速審預算」。民進黨突襲反而讓已準備為預算辯護的各部會官員不知所措,私下迭有怨言「白準備了」。連過去向來挺民進黨團決定的時代力量黨團都忍不住痛批,民進黨將時力當成「塑膠」。反而促成在野黨團立場一致,痛批民進黨團玩火玩過頭,揚言既然「合併大新竹市」、「總預算審查」民進黨都限期通過,乾脆廢掉立院委員會豈不更好。
李德維指出,原本民進黨團下午協商時,還忍不住抱怨,指一切爭議都是國民黨杯葛預算的錯。但民眾黨立委蔡壁如看不下去,大酸預算審查直接跳過委員會逕付二讀,連國民黨早年威權統治、藍委人數絕對多數的那個年代國民黨都還沒有膽子做,如今國民黨已經在野,民進黨還有什麼好罵國民黨的?
根據李德維轉述,此言一出,立即引發柯建銘不悅,當場嗆聲蔡壁如「妳怎麼這樣說?」「你是亂指民進黨也搞威權」。或許看到在野黨難得同仇敵愾、甚至都已做好「表決就表決,沒關係,就來打罷」的準備,在游錫堃院長的居間協調下,民進黨團最後同意明日提復議,收回逕付二讀的決定,讓總預算重新回歸委員會審查程序,也暫時化解朝野將在立院院會上演一場「全武行」的風暴。
不甩小英交辦興建台灣感念祠 施明德怒嗆蘇「看你橫行到幾時」
2021-12-24 中國時報 崔慈悌
民進黨前主席施明德日前提到,人生最後最想做的兩件事是蓋血牆及台灣感念祠。他昨天進一步透露,陳菊當總統府祕書長時,蔡英文總統曾將興建台灣感念祠一事交辦給行政院長蘇貞昌,卻被蘇貞昌擱置下來。他痛批,蘇心中只有權位、利益,「我看你能橫行到幾時」。
施明德昨天接受網路節目「新聞不芹菜」主持人黃光芹專訪。談到興建血牆和台灣感念祠推動的過程,他沒想到的是,藍營政治人物很支持,阻力反而來自民進黨的大小政客。
他以血牆為例,構想就像以色列的哭牆,用來緬懷過去的歷史與人物。最早是想在台東泰源設立,陳水扁當總統時跟他說可以,後來卻變成「唬爛」。
之後他想到在新北市新店區監獄遺址設立,並親自跟時任新北市長朱立倫通電話。朱當時很支持,但因為朱即將卸任,於是轉與現任市長侯友宜聯絡。侯馬上說OK,隨即安排殯葬處開會討論,把該遺址的墳墓移走,並下禁葬令,費用則由施明德自己去募款,不能用新北市政府的預算,「所以這是有可能做到的。」
至於台灣感念祠,施明德說,台灣能有今天的成就,要感念先賢先烈的努力。台灣這400年來,只要為這塊土地和人民留下貢獻,無論什麼膚色、人種等等,都要去懷念與感念。
施明德也透露,陳菊有次到他家裡與很多藍綠文學界人士聯誼,之後她當總統府祕書長,把他想要設置台灣感念祠的創設聲明拿給蔡英文。蔡英文將此事交辦蘇貞昌。
但施明德痛批,蘇貞昌「小鼻子、小眼睛」,毫無人文素養,把這個案子擱在那裡不動。他說,這個是台灣歷史人文工程,不是個人的事情,「我個人不需要求你,我看你能橫行到幾時」。
黃光芹詢問,既然蔡英文已交辦,「為何蘇院長不動呢?」施明德炮轟「我不知道啊」,蘇貞昌這個人就是這樣,什麼事情對他有利,才會去做;他40年來都在為他的官位,什麼位置都要,做了行政院長又去選新北市市長,「只要權位、利益,沒有理想跟國族願景」。
行政院發言人羅秉成表示,蘇院長上任以來對台灣歷史文化的保存非常重視,且持續推動相關轉型正義工程,社會自有公斷;種種揣測、任意指責,實無必要。
痲瘋的社會
2022-01-03 民報 江建祥/旅美律師,服務洛杉磯僑界逾三十年
曾經說過「威權時期不是大家都選擇服從嗎?」的蔡英文,為了能夠繼續擁有既得的政治暴利,使用了各種手段,強迫人們服從於她所建立起來的威權。在威權時期的醜媳婦如今熬成婆,兇殘變本加厲可以理解。但是原本敢於撚虎鬚、拍桌子的「英雄」如今都變成很擅長阿諛奉承的哈巴狗,為什麼?令人百思不解!
筆者亦忝為職業攝影師,最近在南加州一個人數超過兩萬的攝影愛好群組貼上冬至海灘即景,不經意地在照片的旁白加了一句「這麼冷颼颼的冬天,我思維海水的溫度應該在華氏40度左右」,結果遭到數十人的「圍剿」或「嚴厲糾正」,原因是南加州的海水即使在嚴冬也不會低於華氏56度,這海水調節的功能也是沿海的都市冬暖夏涼的主因。這些「正義之士」不是單純的謾罵或言語暴力,而是引經據典在網上展開一場科學論戰。Speaking out(不平則鳴),這是一種民主國家的正常狀態。
對不公不義採取強而有力的抵制或對抗,會帶給人自我肯定和對現狀有掌控權的自主感。這種自我肯定和自主權的「快感」,是破除不公不義的附加價值。但是,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面對不公不義的事情,能有勇氣起而抗爭或破除改革者,卻是罕見甚至被視為必須受排擠、誅滅的異類。這一類社會長久受不公不義的折磨,施行壓迫的加害者為了維繫對自己有利的不公不義的制度,必須將不正當的行為正當化,而受壓迫者為了生存或苟延殘喘,都已經逐漸地對不公不義產生神經鈍化的症狀。這群長久生活在不正常的社會的人像患了痲瘋病的人一般,他們都有嚴重的末端神經萎縮的病變,他們有嚴重的知覺鈍化問題,他們需要不正常的刺激才能有所感覺。
在這種患了類似痲瘋病的社會,不良的執政者可以儲存層出不窮的桃色緋聞,在適當的時候透過「訊息農場」「配銷」到社會上,以遮掩執政者不想要百姓關注的議題。所以當論文門醜聞即將引爆的時候,高嘉瑜和林秉樞必須「銜命救援」。當公投告急的時候,王力宏的醜行必須出面制止人們運用他們的大頭思考。當然,中間還要夾雜十指緊扣的老頭以及干卿底事的大S婚變。這些人的末端神經已經嚴重萎縮,感覺不到應有的快感,怪不得木炭最終會變成管制品!
誘導性麻痺(Desensitization)或心臟長繭(callous),是一種情緒反應的鈍化,是面對不想面對的事情的一種心理應對方式。臨床心理治療上,讓患有恐懼症或焦慮症的病患,不斷地面對引發恐懼或焦慮的誘因,藉由頻繁的接觸,讓病患逐漸對發病的誘因失去敏銳的反應。通常人對凶殺現場血腥的場面都會有極其不適的反應,有的人甚至會產生噁心或嘔吐症狀。但是,一般的法醫或刑事調查人員則因為長期曝露在類似的狀況下,逐漸產生具有自保作用的情緒鈍化。收視率頗高的CSI(Crime Scene Investigation)影集裡常常可以看到,刑事調查局的工作人員坐在屍體旁邊,一手拿著洋芋片往嘴裡塞,一手邊翻動著屍體,一邊撰寫驗屍報告。雖然有些戲劇性的誇張,但是這些影像所要傳達的信息就是心理反應鈍化的現象。
台灣民意基金會游盈隆博士近日公布最新民調,顯示大約28%的受訪者不相信蔡英文總統有倫敦政經學院的博士論文或學位。對於這一個民調結果各方解讀不一,有民進黨裡所謂熟悉民調事務的幕僚的氣急敗壞,也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須努力」的樂觀看法,筆者看到的倒是缺鼻子、瞎了眼、爛了腳趾和手指頭的痲瘋病患。姑且不談截至目前為止,所發掘的實質上證據是否足以呈堂入證證明蔡英文的學術詐欺。蔡英文一連串違反人情的欲語還休以及完全違反邏輯、常識的行舉,竟然讓一個社會超過將近72%的人無感。這是一種令人擔憂的心理反應鈍化的現像,代表這個社會嚴重地病了。
從不公不義的壓迫裡獲得利益的人,包括加害人或與加害人有共同利益的人,通常對不公不義的存在缺乏認知。這種認知的缺乏,有時是因為加害人在潛意識裡,對事實認知所可能帶來的罪惡感的趨避,有時卻是因為對可能的報復,內心產生恐懼,故而有視而不見的鴕鳥心態,或者是對現狀改變的無力感所造成的無奈所導致。但是,大部分的加害人,卻都故意地把過錯歸諸於被害人,藉此來保留對自己的正面評價。這解釋了民進黨裡和蔡一起吃香喝辣的黨羽以及一群蔡的核心成員的同流合污、沆瀣一氣。
這種保持對自己的正面評價或者所謂的自我感覺良好的心態,在加害者和被害人的身上有不同的反應。加害人為了能夠自我感覺良好,便盡量將自己對不公義的責任降到最低程度,即使在無法完全推卸責任的狀況下,至少也要盡量將不公不義所造成的結果小量化(minimize)。反之,正常的受害人面對不公不義,為了保持對自己的正面評價,不至於有「咎由自取」的自我譴責,便會將不公不義的結果反射回到加害者的身上,藉此對加害者進行極力的反抗。然而有一些「反常」的被害人,為了維持自我感覺的良好,藉著對不公不義的存在的視而不見,用麻木不仁來欺瞞自己。最糟糕的是,還有一種被害人面對不公不義,完全不顧自尊,充分表現奴婢的心態,把所有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認為自己之所以受到不公不義的待遇,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你覺得台灣人是屬於那一種的被害人呢?
此外,台灣到處充斥熬成公婆的醜媳婦。這些原本的被害人,受制於加害者的淫威,不敢表達自己憤怒的情緒,壓抑日久,因此形成對加害者認同的奴婢心態。這一類患有斯德哥爾摩症的被害人,會用睜眼說瞎話的方式拒絕承認他們內心對不公義的不滿和憤怒,更甚者,會接受加害人對他們的鄙視和侮辱,並將之內化形成一種自卑感。更離譜的是,當這些默然接受鄙視和侮辱的人,在認同加害人之後,自卑轉化成自大,居然產生一種鄙視其他受害人的心態,並且在他們欺侮其他被害人的同時,病態式地感到莫名的權威快感。受過虐待的人為人父母後反而轉過來虐待自己的子女,或唯唯諾諾的女人對敢於主張自主權利的女人的鄙視和怒罵,都是同樣的心理。
處於強勢的加害者,通常可以肆意地透過他們對公權力或整個社會體制的控制,對正義做對他們有利的詮釋。相對地,這些加害者靠他們所掌控的媒體或教育機構的支撐,又進一步被他們自訂的正義標準所迷惑。如此惡性循環的結果,這些加害人已經對不公不義的事情失去了敏銳的感受。結構性的壓迫,透過政治、經濟和文化等組織,不斷地、系統性地循環複製。因為問題存在於社會結構,所以除滅惡質的領導人或制定新的法律都無法改變結構性的問題。
社會上許多的不公不義,沒能受到預期的抵制或抗衡,和人們「心肝長繭」的痲瘋現象有緊密的關係。治病除了要治標,適時的疏解病痛之外,更要能治本,將導致疾病的原因一併根除。麻木不仁的台灣人病得不輕,光靠像貼OK繃般的政論性節目或偶爾的街頭嘉年華會,是絕對無法發聾振聵。而統治者所設計、用來維繫政權的充滿弊端的選舉制度,只會加重麻痺、延宕治癒的時效,對潰爛的痲瘋毫無助益。這種痲瘋症狀需要長期的治療和呵護,包括適當的公民教育,提升「病」人對真、善、美的慕戀和追求,培養他們對正義、自由和平等的認知和尊重。這些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的艱鉅工程,播種的人很可能看不到收成。做這種基礎工程的人,常常被人誤會、辱罵為西裝筆挺、坐在冷氣房裡喊「台灣人站起來」的蛋頭。台灣人裡有多少人願意參與如此吃力不討好的工作?還是,我們得等待下一個「救世主」?